江以牧听她这样说,眯了眯眼睛,眼神又冷了许多。
从来没人敢拿合作这种事情胁迫他。
沈亦初用余光能看见他因为生气下颚变得更加明显,线条感增强,平添了一分冷漠。
庞总被他这么冷冷地盯着,醉意少了几分,晃晃脑袋,慢慢镇定下来。
把话头转到了沈亦初身上:“你为什么离以牧这么近。”眯起眼睛,从上到下把她打量了一遍。
突然被牵扯进来,沈亦初有些疑惑,随即和江以牧用了一样的称呼,回答道:“庞总,是江总自己过来的。”声音平缓,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。
谁知,她并不打算放过沈亦初,胡乱抓着桌子上的杯子就要将水泼到她的脸上。
江以牧看清她的企图就要伸手去抓,刚伸到半空中,那只拿杯子的手就一只手被拽到了左边。
水齐刷刷地泼到了凌栩的身上。
庞总和沈亦初同时瞪大了眼睛。
周围的人一些人投来了许多看好戏的目光。
反映了几秒,沈亦初开始拿纸张慌慌张张地给凌栩擦拭起来,水顺着白衬衫流淌,她的手指随着一起蹭到各处,隔着衬衫,拂过。
一旁的江以牧紧紧盯着给凌栩擦拭的那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