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二无命令,三无法度依仗,身为朝廷官员,却在办公之所私设刑堂,实为知法犯法,罪加一等!来人!”
最后两个字一出,画堂不由连退三步,勉强稳住身形,强笑着问:“大人要把下官拉下去吗?”
“本官拉你作甚!来人,把这位姑娘送去好好休养医治,”林诺一指画堂,“她有何三长两短,本官拿你是问!”
一个就坡下驴的转弯噎得画堂说不出话来,但她既然敢审苏幕遮,自然不会顾及林诺,只牢记一条原则:别弄死就行。如此一来,她怎可能眼睁睁放任林诺带走苏幕遮,使她功亏一篑,忙出言阻拦:“包围据点,审问主嫌疑人,是得圣上首肯,大人竟要一味徇私,可是和圣上对着干?”
这指责虽然粗陋,但是却让人一时反驳不得。林诺虽然明知画堂故意颠倒因果,明明是苏万儿先假称林诺不避亲疏,抓住苏幕遮审问,圣上才予以赞许,而非圣上命林诺审问苏幕遮,但无论如何,扯上金口玉言,应对起来就微妙了。
“大人!嫌疑人不好了!”
林诺带来的随从突然大叫一声,接着连连摇晃他怀里的苏幕遮,但怀中之人却哼都不哼一声,脸色煞白,任谁看来都不是什么好现象。
这随从语声惊恐,不似作伪